a.
常羡人间琢玉郎,天教分付点酥娘。
自作清歌传皓齿,风起,雪飞炎海变清凉。
万里归来年愈少,微笑,笑时犹带岭梅香。
试问岭南应不好?
却道,此心安处是吾乡。
b.
当我再次晃过神时,深秋已至。秋风萧瑟。一不留神短袖就变成了厚厚的毛衣外套,穿的稍微单薄些便得咬着牙打着哆嗦,手脚止不住的冰凉。冷风迎面吹来,脸,嘴唇和耳朵便被吹的生疼,人也忍不住的缩头缩脚,瑟瑟发抖。这种天气,干燥,寒冷,怎么都不算是讨人喜欢的。但我却意外的欣喜,身体真切的感受到冬日将至,尽管南方城市的冬天总是来的晚来的暖且走的早,但我亲爱而寒冷的冬天先生,终于开始收紧他的臂膀,张开他干燥有力的手拥着大地了。
她来接我的路上有时会塞车,我便会在校门口等她。搓了搓手,天气好像又冷了些,我看到了呼出的白气。天色渐渐暗下去,路灯和各家各户的灯也渐渐亮起来了,三三两两的学生,还会从校门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走出来。车子一辆一辆的经过,光开始明暗交错起来,灰暗的影子已经快被月亮吃光了。偶尔贪玩迟归的孩子被母亲毫不留情的拉着边走边骂,小脸红红的,脖子上是厚而温暖的围巾。路人缩着肩膀,加快步伐,鞋子与地发出的声响,似乎也被大风生吞了。一股香气从某家的窗户里飘出,我摸了摸肚子,傻笑了起来,双腿站的有些疲惫,倦意伴随着清冷却刺骨的风阵阵袭来。
摇了摇脑袋,远处电子板上的时钟显示七点二十三分,她来了。关切的问我是不是等了很久,说塞车塞了好久。我“哦还好”了一句,没有埋怨,只是感觉我比一秒前又饿了些。眼睛眯起来,刚刚的车灯太亮,我取下眼镜,揉了揉略微酸痛的眼睛,模糊的视线只能望见车窗外星星点点的光芒。岁月不宽宏,一天,一周,一个月,一年,它们就这样不留一丝眷念,急若流星般的逃跑,不论皱纹,不论年岁,关于她,关于我,这一切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,错觉也好,假象也罢。万家灯火,心安即是家。
c.
突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很喜欢很重要的朋友,送给我吃的小橘子,一直没有舍得吃,最后就这么坏掉了。
d.
春去花还在,人来鸟不惊。
你冷不冷?
typhoon.
Oct.